在房间里,罗竖正陪着文贤贵。文贤莺害怕文贤贵会做出什么傻事来,不敢让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就去告诉了罗竖,让罗竖来作陪。
门“嘎吱”一声开了,文贤莺和一脸轻松的石宽出现在眼前,罗竖赶忙问道:
“怎么样了?”
“好啦好啦,我还以为贤贵要在你这儿多待个十天半月的呢,现在没事啦,一会儿就能跟我回去咯。”
石宽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慌张得不行的文贤贵,然后一屁股坐下来,往后一仰,直接躺在了罗竖的床上,还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文贤莺看着他这副样子,真想上去给他一拳或者踢一脚,可罗竖在旁边,她不好意思,只能嗔怪道:
“你正经点行不,赶紧把事情说清楚,别让我们担心啊。”
石宽也没坐起来,就这么躺着,把自己刚才看到的和分析的,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文贤莺听了,这才觉得挺合理的。
文贤贵呢,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罗竖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对着文贤贵说:
“经过这次的事,以后你可别这么冲动啦,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人家不跟你计较的。有道理你可以跟她讲嘛,用这种极端的方法,那可不行。G法可是很威严的,要是真捅上去了,人家才不管你是什么三少爷,直接把你抓去关大牢。”
“嗯!”
文贤贵嘴上轻轻应着,心里却不这么想。罗竖说的G法,在他心里就是个笑话,根本没啥用。他娘被那个贱人小蝶毒打,被五根拐跑的时候,G法在哪儿呢?
他觉得这世上,只要拳头够硬,那就是法。乌桂山的土匪下来把三姨娘劫走的时候,他爹不也只能乖乖交赎金吗?
叶八他们死了,没人帮伸出拳头,只能做个冤死鬼。
要是今天他能像乌桂山的土匪那么威风,哪怕当着牛镇长一家人的面,把那包圆圆给睡了,也没人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