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石宽不知道文老爷告诉他这些是要表达什么,也就没有多问。
石宽不问,文老爷还是主动说出来,他说道:
“我的鸦片都是我亲自割的,就连木德也不知道用途。”
石宽听了,感到更加的惊讶,试探着问:
“那你割来干嘛?”
“以前没什么用,也就当一味药材,自己留着玩。后来嘛,嘿嘿,给了宋老大,我估计不久他就得来找你要。”
文老爷得意的笑着,那脸在灯笼光的映衬之下,尽是阴险。
鸦片是会令人上瘾的,这个石宽也稍微懂得一点,他以为文老爷之前是真正的要给宋老大止疼驱痛呢,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你……你怎么知道他会食用?”
“他是一条狗,狗哪有不啃骨头的。我要不告诉他是鸦片,他可能还会放在那里置之不理,他知道了是鸦片,就一定会尝试。”
文老爷话说得非常自信,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