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啊,文贤贵把四个姑娘都包了,牛公子就没什么事可做,早早地就把挂着的灯笼挑下来,关上了门。
自从开了这家 J 院,牛公子就忙得脚不沾地,连赌钱的时间都没了。今晚好不容易有空,他心里那叫一个痒啊,二话不说就直奔湾尾的老丁家去。
今天白天去老丁那儿赌钱的赌徒,基本上都被亮麻子赢了个精光,所以晚上来的人没几个,而且赌得也不大。
可谁能想到,好久不赌钱的牛公子今天手气好得不得了,不到两个时辰,那些赌徒手里的散票子就都被他赢光啦!
赌着赌着,大部分赌徒都只能靠伸手指喊数字了,再赌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牛公子只好扫兴而归。
谁知道到了门口,竟然看到一扇门板被拆开放到一边,那冷风“呼呼”地直往屋子里灌,他觉得好生奇怪,出门的时候明明把门关上了呀,这门怎么开了呢?
外面风挺冷的,牛公子也没多久想,把门关好,然后一头钻进后堂,那里有他和包圆圆睡觉的房间。
刚走到房间门口,就瞧见包圆圆从侧边走了回来,衣服也没扣好,只用一只手抓住拢在一起。
白天还听旁边魏老板的婆娘和别人嚼舌根,说对面鹅肉档秦老三的填房,偷偷摸摸地背着秦老三,和文家大宅的文老爷在土地庙后的破房子里搞破鞋。现在看到包圆圆这副模样,再联想到刚才那没关的门,牛公子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揪住包圆圆的衣服,就往房间里拖。
“你刚才干什么?快老实交代,不然我打死你。”
和牛公子结婚这么久也来,牛公子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搞得包圆圆都有点懵了,双手松开,结结巴巴的:
“我……我起夜呀,怎么了?”
包圆圆不抓住衣服了,就更加的衣衫不整。看着里面撩人的小衣服,牛公子就更加的气,手指着包圆圆的鼻子,咬牙切齿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