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石宽太让他失望了,抓着抓着,手就松开了。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儿,不推倒扒光,睡上个三五回,反而听起哭诉来了。这可把他给急坏了,完全理解不了啊。
他也知道石宽和文贤莺的关系,还以为石宽是不好意思下手太快,等哭完了,不就水到渠成了嘛。
可都等了快一个时辰了,他难受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整个人都快憋疯了。石宽和文贤莺却又互相松开了对方,坐在这木头上谈天说地起来。
他心里那个气呀,真想冲出去把石宽推开,自己去把美人儿给睡了。可他就是个要饭的,连个家都没有,到处找地方遮风挡雨的乞丐,哪敢招惹腰间别着手枪的石队长啊。
文贤莺和石宽聊啊聊,好像要把这么长时间没聊的话,都在今晚给补上,一直聊到那弯弯的月牙都偏西了,这才起身回家。
矮棚里的乞丐更生气了,什么都没看到,把自己给难受得够呛。石宽和文贤莺一走,他就把手伸进衣服里了。
很奇怪,回到石宽的院门前,石宽去拍门把大山给叫醒。文贤莺竟然也停在那里等待,这么晚了,她独自一个人肯定是不敢绕这么大一个弯回到文家大宅的。
石宽也没提出要送文贤莺回去,门打开了,他自己走进来,也不邀请文贤莺进来。
不知怎地,文贤莺一言不发,跟在了石宽的身后,溜进了院子。
看到了文贤莺进来,大山使劲的眨眼睛,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呢。不过这是主子的事,他也不敢问,进来就进来了,他随后把门关上,又钻回自己的小屋睡觉去了。
石宽和文贤莺倒是挺有默契的,不需要言语,一前一后的穿过中堂,走向后面。不过是石宽走进了西厢房,而文贤莺走去了慧姐睡的东厢房。
慧姐起来开门,放文贤莺进来,她兴奋得很,一点睡意都没有,缠着文贤莺问:
“你们连了吗?”
“你就这么想让我被他连吗?”
文贤莺有点认真,盯着黑暗中的慧姐。她真希望慧姐不是傻子,把石宽给让了出来。她就是这么矛盾,无时无刻不想着被石宽连,又无时无刻警告自己,不能和石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