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这才意识到自己扔出去的是鞋子,赶忙从菜地里走出来,扯着嗓子嚷嚷:
“把鞋子还我,你个小兔崽子竟敢调戏你婶子,看我回去不告诉你爹,不告诉你二叔。”
文贤贵把那只高跟鞋翻来覆去看了看,不仅没还回去,反而话里有话地说:
“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哪敢调戏你啊,倒是文田夫满月那天,你睡我的床了,我看是你在调戏我吧?”
甄氏一听,顿时傻眼了,那天她刚从文贤贵的房间出来没几步,就撞见了文贤贵,本以为没被发现,没想到现在听这么一说,应该是露馅了,不由得结结巴巴起来:
“我……我没睡你的床……别……别瞎说。”
“你那绣有喜鹊的白裤衩都落在了我的床上,还说没睡。”
那天凌乱的床上只留下几根长头发,以及一些污渍,就没有什么了。不过这绣有喜鹊的白裤衩,却也不是文显贵胡说八道的。刚才甄氏趴在菜地里,虽说屁股尽量收起,但他在高高的单车上,那是能看到的。因为慌张,那旗袍都退到了腰间,垂过一侧,所以那裤衩也就露了出来,他可是在那里看了好久好久的。
这天底下,可能就只有甄氏的裤衩绣喜鹊了。她也是天底下最闲的人,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用干,闲得发慌,也就在裤衩上绣点东西啊。文贤贵能说出裤衩上绣喜鹊,她还真以为落在了床上呢,顿时慌了神,慌乱的说:
“你……你都看到了?”
文贤贵下了单车,把单车撑起,把那只鞋拿过来扔给了甄氏,坏坏的笑道:
“能不看到吗?不过婶子,我不会说的。”
甄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腿乱蹬着,嚎啕大哭起来:
“死石宽,你个混蛋,叫人发现了吧,这叫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啊,我……我不活啦……”
甄氏哪里舍得去死了,这么好的日子不过,她又不是傻子。她只是光哭没有行动,哭了一会,立刻停住哭声,可怜巴巴的看向文贤贵,焦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