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太累了,何岚把家里弄得一团糟,他心累便没有收拾,今早出来,都还是乱糟糟的。
没想到他那个懒出翔的女儿,竟然会收拾房子。
“公.........”
“嘘!”谢临耳尖,听闻房内有动静,立马对何朝阳喊停。
何朝阳心头一颤,战战兢兢的盯着紧闭的房间门。
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哈哈,安哥,手,你手放哪呢,别挠了,哈哈哈。”
“小妖精,刚才不是挺爽吗,这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哼。”
“不是了啦,安哥,咱又不是第一次,以前不经常在我爸不在家时你来找我吗?”
“我只是想,我爸虽然习惯晚吃早饭,但看时间也不晚了,咱们得去医院了。”
“急什么,有消息了自然会传过来,再给老子弄一次。”
“嗯,安哥,不要了啦~”
谢临赶紧捂住周诗的耳朵,轻手轻脚带人出去。
就凭何岚那句吃早饭,便知房里两人就是主谋,都不用审。
“诗诗,你小声告诉我,房子里有臭臭吗?”他声音压得极低。
“有,里面。”这里面,指的是房间。
谢临把信息告知陆帆,让他看着点何朝阳,同公、安和面色黑如锅底的何朝阳打声招呼,便带着人离开。
孩子还小,可不能看那辣眼睛的画面。
陆帆找到两口子的时候,两人已经把东西都买齐了。
也是赶巧,正好有一口铁锅,工业券又备得足,就拿下了。
为了臭丫头的漂亮脑子,还要了一台电风扇,又买了周诗专门挑的背篓和菜篮。
然后去隔壁粮站买了一包大米,一袋挂面,半袋白面。
谢临会做饭,平时想自己做就托人带点肉菜回来。
某人顶着一朵大红色头花,坐在锅里边晃悠边津津有味吃着水果罐头,怀里还抱着一网兜大白兔奶糖,悠闲得很。
而他的兄弟则在搬上搬下。
见到此景,陆帆嘴角直抽抽。
大冤种兄弟都把熊孩子宠上天了。
哪个好人坐锅里当摇椅晃,被人看见,唾沫腥子能淹死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