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是你呀,丫头,你咋回来了?”他看着我,露出一抹笑,手里拿着一个塑料杯子,里面装满了褐色的茶叶水。
“嗯!我回来参加村长伯伯的葬礼!”
“葬礼?说啥呢?村长又没死,哪来的葬礼!丫头,你糊涂了吧?”刘建国他爹看着我,似乎是有些生气:“这样咒人家可不是啥好事儿!”
我猛地抬头,跑到他身边,激动的伸手抓着他:“什么?你说村长伯伯没死?真的吗?你没骗我吧!”
刘建国他爹摇摇头:“嗨,这有啥好骗的,俺们刚从村委会出来,村长刚才还给大伙开会了呢,怎么可能死了呢?你听谁瞎说的?”
“他媳妇给我打的电话啊!”
“他媳妇死了!咋给你打电话!”
这话一出,我们在场的几个人都懵了!
早上给我打电话的分明是村长媳妇,她说村长死了,现在村长没死,反而是她死了?
“死了多久了?”钱光宝追问道。
“今天头七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