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蔡冬青脸色难看,看着这位几十年的老友,低声道:“老况,何远华何远山死了。”
“你说什么?”
况清河手猛地一抖,杯子中的茶水洒落出来,仆人赶紧上来为他清理。
而况清河却毫不在意,脸色严峻,道:“冬青,这事儿可不能乱说啊,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就是刚刚十点钟的时候,何家失火,何远华何远山、何天龙何天陶还有其他几个何家高层,全都没有逃出来。”
况天君拿出一个平板电脑,调出几张照片,上面正是何家别墅被大火吞噬的景象。
因为死的人身份太敏感,所以警方暂时封锁了消息,预计明天早上才会公布,而况天君他们却通过关系,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况清河靠在沙发上,揉着脑门太阳穴,低声道:“怎么会这样?”
何家死了何远华何远山,只怕以后将会覆灭了,凭着那几个留下来的遗孀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什么都干不了。
“爸,这一个月发生的事,让蔡伯父跟你讲清楚吧。”况天君似乎一时间也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微微摇头道。
蔡冬青让况清河回了回神,将这一个月来,所有的离奇事情都完整地说了一遍。
两人是几十年老友,蔡冬青说一句,况清河立刻能猜到下一句,许多东西不说都能明白。
七八分钟过去,况清河眉头皱在一起,皱眉道:“你们怀疑,一切都是这个府南王做的?”
“只有这个可能!”
况天君又说出了自己那一天在龙泉山的所见所闻,如果不是他赌咒发誓,旁边的人都以为他在讲玄学神说。
“我明白了。”
况清河微微颔首,只觉得脑袋中一时间塞了太多东西,需要慢慢理一下:“看来这个府南王,还真是一个大危机,必须得做出防范啊。”话虽然这样说,况清河毕竟是西南第一首富,想要那么容易的扳倒他,只怕是在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