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茹喝骂道:“小畜生,你有没有家教,动手打人还敢对况董事长不敬,就凭这两点,我就不会把女儿嫁给你!”
“姓沈的,我敬你是晴儿的生母,一再对你忍让,希望你不要得寸进尺。”
秦飞冷眼扫了过去,寒声道。
沈玉茹闻言,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喝道:“好好好,尹初晴,这就是你带回来的男朋友,粗鲁庸俗,目无长辈,还敢动手打人!”
况清河此时也终于再度开口道:“如此年轻人,初晴侄女,我觉得你的确应该是多考虑一下。”
“沈姨,我这里还有精锐保镖,他不敢在这里动手。”况天君微笑道。
秦飞淡然道:“尹叔叔,你们逼着晴儿嫁给况家,无非是因为况家无人能比的地位,能攀上况家,尹家就能一飞冲天。”
尹剑一滞,神色莫名,秦飞一语中的,除了这个原因,似乎也没有其它理由了。
钱,尹剑并不缺,也只有人脉资源、地位、权势,才能让他对况家卑躬屈膝,甚至不惜将女儿拿出当牺牲品。
“不过,况家有的东西,我秦家也有。”
秦飞弹了弹手指,语出惊人道:“而且,他况家在我眼里,就像蝼蚁一样,我随随便便就能捏死。”
“嗯?”
况清河闻言,终于开始抬头正眼看向秦飞了。
如果说前面秦飞言语不敬,他能够看作是他年少轻狂,心爱之人被抢,才气急败坏不经大脑说出口的。
而秦飞现在这话,让他对秦飞一家人突然认真关注起来。
他况清河一生纵横西南,瞄准房地产业扎进去,最终成就西南首富,从那天起,还从来没人敢说能随随便便捏死况家。
“年轻人,之前我权当你初生牛犊不怕虎,胡言乱语我可以饶过,不过随手就能捏死我况家这句话,请你给我解释一下。”
况清河神色淡漠,靠在椅子上。众人头皮一阵发麻,知道这位大佬,终于被秦飞给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