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董叔这么一说,我倒释怀了不少。
那秦鼎是董叔造的,我帮他卖给沈江年,理应拿一份佣金。
而且董叔昨天拍下两千多万的玉牌眼睛都不带眨的,自然也是不差钱的主。
“行!我才不会嫌钱多!给多少我都接着!”我笑道。
最后剩下那一千来万,就落到董叔口袋里,如此格局也难怪我们几人能老老实实地跟着他。
分完了钱,众人皆是嬉皮笑脸,刘胖子已经在畅谈这笔钱该怎么挥霍,韩成栋更是已经坐不住想要离开, 估计赌瘾又犯了。
“都先消停一下,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候。”
董叔突如其来的严肃瞬间打破了气氛,大家不由收起了笑意。
他继续道:
“大家现在都清楚我们的处境,本来我们只想给汪楷佳一点教训,继而发展成要坑他一笔大的,但随着步步深入挖掘,我们得到了一个杯子,一个能抓住汪楷佳命脉的关键,现在他已然和我们势不两立,是见到就杀无赦的地步。”
“这是我们遇到过最强大的敌人,但也是我们做得最肥的一个局,成则惊为天人,败则血流成河,不可轻视!”
众人闻言沉默不语,显然是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