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叔点了点头:
“岳重万钧,逝者在下,不应压身,否则百世不得安宁,犹如压住孙猴子的五指山一般,胖子你说。”
“我还说什么啊,这里头邪门事都已经那么多了,这口锅肯定不对。”刘胖子没好气道。
“那都是只是巧合事件,我说的是硬伤!”
见我们都说不上来,董叔只好继续道:
“墓洞和碑分离本就不合乎礼节,人拜坟,尸骨却在数百米开外,只能拜上土地。我怀疑这墓主家里人就是不想墓主在泉下好过。”
“还有这口锅的方位,坐向,规模和格局,全都极其外行,我怀疑里头根本没埋人。”
刘胖子这会突然笑道: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吧,这口锅可能还是新的。”
可谓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和董叔顿时不约而同地说道:
“尝土!”
说罢我们再次钻回洞中,从墙上扣下一抹泥土,董叔直接放进嘴里品尝,而我则是闻味道和观察颜色。
一口下去,董叔直接吐了出来,只顾着骂骂咧咧。
“呸!踏马的,新土!满嘴都是石灰渣子,断不能是宋朝的锅。”
“味不涩,还带着草腥,这土比我们院子里的盆栽还新鲜,这洞是刚挖的……”我苦笑道。
“玛德!被耍了,快撤!”
刘胖子拿起行囊就想跑,不料我们刚出龙口,外头却围满了人。
“好好好哈哈,终于来了几个懂行的厨子。”
说话的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看起腰围体重至少得奔两百斤。
其穿着中庸,但手上的玉扳指却格外显眼,竟是极其罕见珍贵的“霸王玉镶金”。
就这一个玩意,足以秒杀那些穿金戴银,开豪车出门的富人。
此人必定是个大鳄,而且是个低调的大鳄。
而他身后还站着一群小弟,估计是他的跟班。
董叔眉头一皱,呢.喃道:“这果然是个局。”
“什么局?”刘胖子迷糊道。
“哎!此言差矣,怎么能说这是个局呢,不过是设擂请来各路英雄豪杰。鄙人杨敬海,多有得罪,有怪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