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心中顿时有了主意,我立即去把张金送给我们的那一包黑枸杞拿了过来,把盖碗儿里的黑枸杞替换掉了。
我说:“你们发现没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张金既然送我们枸杞,为啥不送两种枸杞,他为啥只送黑枸杞呢?”
萧安说:“也许黑枸杞丰收了噻!”
我说:“行,现在我们就等等看,要是张金不死,那就是我错了。要是张金死了,就说明这黑枸杞有毒。”
老赵摆着手说:“不对不对,要是这黑枸杞有毒,按照张金的计算,他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都死了。如果看到我们没死,那就不对了。”
书生说:“老赵你说的对,既然这样,我们就做出一副已经死掉的假象!我们干脆牵着驴离开这里,然后把驴扔在山里,在暗中观察,看看张金做什么。张金一定会以为我们没和他打招呼离开了大瓦房,走出去到了林子里之后,我们毒发死在了某个地方,驴自己走掉了。”
我说:“这可不行,山里有狼,驴被狼吃了咋办?”
书生说:“驴走不远,而且驴的脖子上有铃铛,即便是我们不去找,我相信张金也会去找。主要就是看看张金会不会被黑枸杞毒死嘛!”
一头驴的价值可不低,抵得上十只羊。之所以值钱,不仅是因为驴肉值钱,最关键的是驴能帮人干活。这要是拉上车做点小买卖,养家糊口不成问题。
北平城里的孙祥福就是赶着驴车、敲着木梆子卖香油和芝麻酱,一年赚不少钱。
商量好了,我们开始行动,给张金留了一封信之后,我们就离开了。
信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不想再叨扰他了,我的身体也好了些,走了。信封是用一块现大洋压着的,多少是点意思。
离开之后我们就把驴放了,然后回来躲在大瓦房的屋顶上,在这里,等着张金回来。
张金在前晌十一点就回来了,回来之后进了我们的屋子,发现我们走了,他拿着手里的信看了又看,然后撕得粉碎扔在了地上。
随后回了正房屋,拿了猎枪背着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