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朱泉这时候大声说:“对了,楼上还有一个人,是个大叔。”
大斌看向了黄喜梅,他说:“怎么还有个人?”
“这人我认识,是煤矿的会计,老贾。”
大斌想了想说:“把他叫来,谁也不能保证会计就不会偷牛。”
老贾被叫了下来,他下来的时候,手里还是拎着那个人造革的包。
他双手搂着包坐在板凳上,显得局促不安。
大斌说:“老贾,你紧张什么?”
老贾对着大斌招招手,俩人一阵耳语过后,大斌频频点头,就把这半大老头子放了。
这老头子上楼之后,就进了屋,再也没出来。
大斌一挥手说:“看来都是误会,我给大家赔不是了,大家收拾收拾,该干啥干啥吧。”
朱泉一下来了兴趣,他凑过去对大斌说:“到底这牛是啥时候被偷的啊!”
大斌叹口气说:“就昨天晚上,是一头母牛,眼看就下小牛了。”
朱泉说:“这是一尸两命吗?”
大斌说:“你这是什么话,这牛还没死呢。死牛和活牛的价格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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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泉说:“那就是一石二鸟。”
书生说:“泉儿,你这么比喻也不恰当,二鸟应该是并列关系,母牛和小牛不是并列关系,小牛还在母牛肚子里了。”
我说:“这应该叫偷一送一。”
书生笑着说:“守仁的比喻还是差不多。”
我一翻眼皮说:“我这不是比喻,我是直接叙述。”
朱泉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