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着似乎没毛病,可东方宣还是披着衬衫。
贺兰息手里端着一盘东西,上面用白色的布盖着,直到放下,才把白布轻轻掀开,露出藏在下面的药和纱布。
“你这是从哪里拿的?”东方宣没遮掩住眼底的诧异。
“当然是问别人要的。”贺兰息好笑。
“谁?”
“姬旬阳。”
东方宣,“......”这个姬旬阳,就会坏他的好事。
“把衣服拿下来,我给你上药。”贺兰息知道东方宣这不是恼怒自己拿药,更不是生气看到他背上的伤口,而是不好意思了。
说来也好笑,这熟悉的一幕,千年前也曾上演过,只是角色调转过来了。
当时不好意思的人是贺兰息,如今当事人变成了东方宣...
东方宣下意识的揪住衣领,一副誓要保护自己名誉的架势,把贺兰息再次逗笑,“我只是来给你上药的,又不是要对你做什么,至于这么防备吗?”
东方宣,“......”
他信不过贺兰息的话,谁让贺兰息之前没少趁着他不防备,又是亲又是抱的。
“你把药放下,我自己会弄。”东方宣不想让贺兰息给自己上药。
尤其是他现在衣服还只是随意披在身上,没有真正穿好。
贺兰息这样的眼神会让东方宣有一种自己上下全部都给看光了的...别扭感觉。
“你要怎么弄,这伤口可是在你的背上,而且还是在背中间,那个位置,就算你把手反过去,也上不好药的。”贺兰息眼神真诚。
东方宣再次被贺兰息戳破,耳根子再次烧红,脸上有没有烧红,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看不到装作不知道。
“反正我可以,不用你操心。”
嘴硬。
贺兰息见东方宣这么嘴硬也不生气,某人嘴上说着狠话,但耳朵通红,怎么看都不像是嘴上说的那么无情。
“那你倒是示范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