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赵宣曾在楚歌留下的竹简里看到的一行字——世间万物皆有规律，天法自然。

楚歌一直都坚持着他的原则，秉持着世间万物皆平等的想法执行。

他也在楚歌进入三千世界轮回才知道原来一开始坚持从魔族中，挑选第一个自然晋升魔神的作为魔界未来支柱。

一直都是楚歌提出的，神界...其他人都对楚歌此举抱有异议，他们认为神才是这世间最不可侵犯的，魔...注定该消亡。

楚歌从未放弃任何生灵，而曾经对他崇拜，深信不疑的神界信徒们，后来...一个个都将他弃之如敝履。

赵宣思及往事，眸子不自觉的蒙上了一层复杂情绪，唇轻轻贴上了独孤净的唇角，轻轻吮着，像是在嬉戏，又像是在安抚。

他声音模糊，“世间总是有太多的不公，不完美，但我觉得你这样刚好，你在我眼中，没有不完美之处。”

独孤净耳朵通红，既是为赵宣这缠绵亲昵的动作，也是为赵宣那模糊却又莫名...击中他内心的话。

没有...不完美之处吗？

“可我这张脸早就不完美了，哪有什么完美？”独孤净终究还是放下了所有的骄傲与防备，把自己内心最柔软最真实的一面袒露出来。

畏畏缩缩，不只是因为两人如今境况的天差地别，还有这道疤，独孤净...怕往后日复一日的相对，赵宣迟早要厌了他额头上的疤。

与其等到将来从赵宣的眼睛里看到那刺目的厌恶，他宁愿如今就不靠近，忍着一切的心动与渴望。

“要对自己有信心，我心悦你难道就一定是为你的容貌？”赵宣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那令独孤净格外在意的伤疤。

“一个人若是为你的容貌而心生仰慕，那迟早也会有厌倦你容貌的一日。”他声音很低很轻，娓娓道来的同时，还时不时的亲吻着独孤净。

“我见你所有的样子，杀人不眨眼，想杀我，甚至是口不对心，却依旧非你不可，这才是真正的爱。”

爱一个人本就该是这样，见过你所有的样子，知道你的不好，仍旧心甘情愿的沉沦其中。

独孤净眼眸再也无法逃避，因为他已经完完全全被赵宣眼睛里的温柔情意给勾住了心，自然无法移开目光。

“独孤净，我说过，我这人心狠，你最好...”独孤净低头，用力在赵宣的手腕处 咬了一口，直至出血，才罢休。

他目光灼灼的盯死赵宣，“记住你今日说的每一个字，将来你若敢变，我绝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