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丽娟道：“不收钱。”

“那行，钱婶子，我们这装。”

钱丽娟和徐芝芝听到余小渔松口，终于松了一口气。

钱丽娟道：“那好，一共需要 25 块钱，到时候需要交钱了，在通知你们，小余同志，你记得把钱准备好。”

“行。”余小渔应了。

余小喜上前，准备目送她们离开。

“钱婶子。”余小渔叫住了准备离开的钱丽娟。

钱丽娟回头，“小余同志，你可不许反悔。”

余小渔笑着摇头，“不反悔，只是有句想问你。”

“什么话？”钱丽娟疑惑，在一旁的方大娘和徐芝芝也想听听余小渔问什么，也不走了。

余小渔道：“越容易得到，越不会珍惜，这句话可以按字面意思解释吗？”

“是的，可以，这个你不懂？”钱丽娟不明白余小渔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这不是摆明的吗？

“嘿嘿，钱大婶，你慢走，我要吃饭啦，肚子饿了。”余小渔笑着避开了她的问题，开始赶人了。

钱丽娟无奈摇头，不明白这个丫头怎么回事，朝她挥了挥手，转身和一旁两人离开。

***

隔了几间房子内的高志鹏趴在桌子上发呆。

杨铮坐在椅子上把玩手里的搪瓷杯，双目无神盯着大门外，“监听都两个多月了，都没听出什么有用消息，会不会军部搞错了？这个余小渔并没有问题？”

“提过了，就回复继续监听。”高志鹏把头枕在手臂上，叹了一口气，“真羡慕姜武和彭明贵这俩小子，可以跑人……”

杨铮收回视线，也跟着叹气，“谁说不是呢。”

高志鹏问：“刚才余小渔问的这个问题啥意思？”

杨铮无语看他，“不是说了可以按字面上的意思解释吗？你还不懂？”

“懂啊，可是总觉得话中有话。”高志鹏坐直身体，拿出本子在一旁写上刚才那句话，然后用笔敲着桌面，一下又一下的。

杨铮被这个声音洗脑了，不可避免的跟着用手指敲击桌面。

“哒哒…哒哒。”很是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