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洛童闻言,点点头,转过头对上官南星道:“南星,你有办法检验尸体吗?”
上官南星微微一笑,自信道:“放心吧,陆大人,虽然之前我没有遇见过这种尸体,但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陆洛童放心地点点头,对上官南星道:“好,那你和方仵作一起检验尸体,我们去秦家。”
去秦家时,何鸿朗顺手将侯国志也给带上了,一伙人浩浩荡荡的前往秦家。
何鸿朗为首,带着萧泽和陆洛童,吴清站在萧泽身后,留下侯国志带着几名衙役跟在后面。
萧泽不明就里,瞥了一眼身后唯唯诺诺的侯国志,低声问道:“小姑父,你怎么把侯国志也叫上了。”
何鸿朗缓缓道:“你们是顺道遇上了这个案子,虽说陆洛童是刑部侍郎,可没有陛下的旨意和刑部的差遣,行事终究名不正言不顺。把他带上,万一出什么差池,也不至于追究到你们身上。”
此言一出,萧泽心中豁然开朗,而陆洛童浅浅一笑道:“何大人思虑周全,我等竟未及此,实乃佩服。”
何鸿朗抚摸着胡须,笑道:“你们也是就是年轻,在官场上多待上几年,自然就懂了这其中的关窍。公门中的人,头上悬的都是一把利剑,唯有先学会自保之道,方能避开诸多无端纷扰,行走得更加稳健。”
萧泽与陆洛童闻言,相视一笑,轻轻颔首以示赞同。
步入秦府那一刻起,周遭的氛围便悄然生变,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郁之气弥漫开来。
府中丫鬟仆役,个个面色凝重,行事间多了几分谨慎与小心,连空气中都似乎凝固着一种莫名的压抑。
很快,秦浩的步伐在管家的轻声引领中,迈向了大厅。
秦浩大约四十多岁,面上白净,留着胡须,一袭深蓝杭绸长袍随风轻拂,同色冠帽端端正正地扣于发间,浑身上下没有多余的饰物,却有一股圆滑的气度。
踏入大厅的那一刻,秦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掠过精心布置的席位,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微妙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