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陆沉的心情显然不太好：“反正我对他也没什么感情。”

苟系统见陆沉生气了，也便不再挑逗他，安静地闭上了嘴。

就在这时，李昊在经过短暂的纠结后还是对着牧长青道：“长青，好久不见！”

牧长青神情淡漠地点了点头，脸上倒是没有其他表情：“嗯！”

这可惊呆了陆沉，他虽然知道牧长青身份不一般，但在东阳帝国敢不给皇帝面子，这可真是胆大包天了。

“咳咳，牧兄？”陆沉轻咳一声，想提醒牧长青注意一点，要是惹得李昊不高兴，那他俩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然而，一向随和的牧长青此刻却宛若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只是神情淡然地看着李昊。

空气似乎都安静了，陆沉甚至能听清自己的呼吸声，静静等待着李昊的勃然大怒。

然而，事实却事与愿违。

“哈哈哈哈！”李昊放声大笑：“你小子还是老样子，你父亲最近怎么样？”

“还好吧，或许能活的比我久也说不定。”

“唉，想他英明一世，居然也有糊涂蛋时候，你那小娘我早就告诉他不是善类，可惜……”

“没事，我本来也没惦记太多，”牧长青倒是一如既往的通透：“不过总归还是要去争一争的。”

“嗯，你能有这种想法我就放心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李昊脸上满是真诚，看不出一丝虚情假意。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就像久别重逢的长辈在和自家晚辈聊天一般。

陆沉在一旁站着有些尴尬，悄悄往李卓身旁凑了凑。

李卓见到陆沉凑过来，脸上立马浮现出嫌弃的表情，那眼神似乎在警告陆沉不要靠近。

“那个，”陆沉捂着嘴，小声问道：“你们和牧兄很熟吗？”

“嗯……”李卓点点头，但是没有解释的意思。

陆沉见此，也不再自讨没趣，灰溜溜地跑去照看叶凌汉去了。

叶凌汉本来就只是消耗太大而已，在服用了陆沉的丹药后也迅速醒了过来。

看着那满目疮痍的演武场，叶凌汉都不敢想象刚才的战斗有多猛烈：“陆沉，刚才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