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哪儿不对劲,等苏队他们审完,自然会露出马脚。
“我知道了。”纪书砚闭上猩红充血的眼,好一会才重新撕开,嘶哑的嗓音好似砂纸磨过玻璃,刺耳又难听,“谢谢。”
爷爷果然不清白。
渣爹后妈可能都是帮凶, 甚至是二叔、三叔和婶婶他们,都参与其中。
还有他从小养大的邻居妹妹,估计也有份。
外公外婆就母亲一个亲生的孩子,收养的两个舅舅,走的是学术的路子,如今都是业内大拿。
他们不贪外公外婆的遗产,舅妈他们开的公司壮大后,反倒给了外公外婆不少股份,他也有。
“我也没做什么,不用客气,你要不要吃点?”谢姜随手拿了一瓶矿泉水抛过去,“正义虽迟但到,但凡做过都会留下痕迹,你想要的真相已经不远了。”
今晚抓到的人大部分都是主犯,从犯由普通民警和部分特警配合,一起实施抓捕。
纵火的两条赌狗没染上赌瘾之前,也曾是正常的普通人,有稳定的工作和家庭。
从染上赌瘾到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前后不过六年。
六年前,纪书砚重回纪家。
同一年,安晴从国外回来过春节,开车刮擦了纪书砚刚拿到手的跑车,他的小青梅也在车上。
“你们玩,我走了。”纪书砚接住飞过来的矿泉水,扯了扯嘴角,起身告辞,“抱歉打扰了你们的欢聚,改日我做东请大家吃饭。”
“别改日,就明天吧,我们还有几个朋友要来,正好介绍给你认识。”陈漾下意识出声,“跟你那些朋友不一样的人,如果不想认识就算了。”
唐越和黎沐还有郁佑年、闫文瑾他们一行人,明天到海城。
“可以,就在荔山居吧,我明天包场。”纪书砚目光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走人。
陈漾:不是,怎么就答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