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能赚快钱的办法都没那么正大光明。
你们古代人玩得也挺花的。
她在文意的信里听她提起过,近两年风月之地的花魁娘子多爱用此物,乃至一些权贵人家的姬妾,甚至宫中妃嫔也为增添意趣私下找人定做,一时靡然成风。
今天亲眼所见,王昭萱不禁叹服。以这绣工和所用的金线,贩卖的对象绝对不会是普通人,一件至少能卖出数十两,赵家这财力,拎出去都能力克土财主了,
“赵家父子关在前院,女人和孩子被看管在后院的厢房,住处也有人去查抄了。薄纱是从外头买的,在屋里搜到了还没用完的金线半捆。”管家回禀道,他面色如常,并没有对突如其来的指令有过多情绪。
“难怪怎么算账上的东西也没少,原来她偷偷攒的是金线。”
布匹衣料的用量和损耗可以记录和查证,但丝线不可能做到准确计量。同一个花样,因为绣法不同和绣工的高低,会花费的丝线也必然有差距。赵家媳妇依靠着自己精湛的手艺,往往比别人损耗更小,省下来的部分她就偷偷藏了起来,用来给自家赚油水。
王昭萱叹气,心里有些为赵家媳妇感到可惜,“先关一夜吧,饭食和被褥照样送进去,明日再提人细问。”
“另外的人呢?”刘琮问无二。
“回王爷,在地牢。”
王昭萱也是今日才知道,修建这座宅子的时候,刘琮居然还在前院的底下留了一处地牢。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刘琮惬意地靠在太师椅上,对王昭萱说,“多亏了王妃明察秋毫,不然我不知何时才能有由头对那边出手。”
“我看即便今天没扯出什么肖掌柜,你也快忍不住了吧。”
告退之前,无二低头请示刘琮,“王爷打算何时审问他们?”
“今晚就审。”刘琮的眼神暴露了他的迫不及待,“不过还得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