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杨三生主动说道
“小子曾听闻登州乃是‘东陲之西学堡垒’如今小子亲自来到登州城后,方才知晓,所言不虚呀。”
“噢?杨船主居然知晓这些,难道杨船主也对西学感兴趣?!”
听闻杨三生这样说,孙元化顿时来了兴趣,毕竟他一生最爱西学,更致力于在大明推广西学及天主教。
“一、钦崇惟一天主在万有之上,不可有别的神,二、毋呼天主圣名以发虚誓,三、守瞻礼主日,四、孝敬父母,五、毋杀人,六、毋行邪淫,七、毋偷盗,八、毋妄证,九、毋愿他人妻,十、毋贪他人财物。”
杨三生没有回答孙元化的问题,而是把天主教的十诫给说了出来。
“你!你居然知晓十诫!”
此刻,听到杨三生居然如此顺畅的说出天主教的十诫时,孙元化大吃一惊。
要不是看在杨三生有着地地道道的黄皮肤、黑头发和黑色眼睛,他都怀疑眼前此人乃是西洋人了。
杨三生并未在乎孙元化的惊讶,而是继续说出了他对西学的认可,以及孙元化在传教士的帮助下着作的《西洋神机》一书等等与西方有关的话题。
而被杨三生震惊到的孙元化来不及提问,只得继续听杨三生侃侃而谈。
时间也在杨三生不停的说,孙元化安静的听,这样的状态一分一秒的度过,直到更夫敲响了子时的锣声。
“铛!铛!铛!”
听到子时的锣声响起,杨三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校尉,而他身后的校尉也对他点了点头,表示人已就位。
此刻,杨三生也正说到荷兰人那高大的战船,听得入神的孙元化丝毫没有在意杨三生已经走到校尉身旁。
并且杨三生的手在不经意间已经触碰到校尉腰间携带的刀把之上。
“噌!”
一声刀响,杨三生瞬间拔出校尉腰间的短刀,直指孙元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