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不怎么当回事。
如果玩的太小,恐怕她也会觉得没意思。
可在我看来,一口价50元叫地主,如果手气差了,四五千元都能输出去。
外面传来了动静。
咚……,妈呀……
花秋霞走路太急,撞到门上了。
打开门就开骂了:“林婵,今天中午就不该来你的饭馆吃饭,鼻子都差点撞扁了。”
“还不是怪你瞎,又不是玻璃门,木门你都能撞上来。”林婵哼声道。
花秋霞坐了下来:“哎吆,看到一个大帅哥,今天你会不会喝醉?”
“喝醉了就不能斗地主了。”
我点燃一支烟,漫不经心欣赏花秋霞。
这娘们就像是京城平谷果园里最大的桃子。
服务员首先端上来的,是比较容易下酒的几道菜。
麻辣兔头、夫妻肺片、李庄白肉……
“真好啊。”
花秋霞笑嘻嘻喊着,拿起了郎酒,给三个杯子里倒了酒。
“林婵,三个人一瓶酒不够啊。”
“如果两瓶那就高了,就这一瓶白酒,然后每个人来两瓶啤酒漱口。”
林婵对待喝酒的态度,让我看明白了。
对门阿姨爱喝,经常喝。
如果去了三里屯,那也一定是女酒侠。
但是女酒侠和小趴菜之间,也只有一杯之遥。
碰了杯,看到两个娘们大口喝酒,我也不甘落后。
林婵略有慵懒吃着麻辣兔头,说道:“你给杨蓉打电话了?”
“羊绒个毛线,我给她打了,可她没接,就跟瞧不起我似的!”花秋霞抱怨着,也弄了个麻辣兔头吃起来。
“如果已经玩不到一起了,也没必要强求,你不是说了吗,她老公段辉,身家早就上亿了。”林婵很释然。
“可问题是,我救过她的命啊,十年前她在东莞喝安眠药那次,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她早就死了。
当年她抢救期间,我都想好了,如果蓉蓉死在了东莞,我就背着她的尸体回到老家,绝对不会让她在几千里外的城市火化。
后来她住院两周,都是我在伺候她,她无数次说,会把我当成一辈子的好姐妹。”
花秋霞愤懑抱怨的时候。
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她尖叫起来:“杨蓉!”
接起电话,花秋霞甜兮兮说着:“蓉蓉,你个没良心的忙什么呢,我的电话你都不接?”
“当时在会所SPA呢,整个人都沉迷了,愣是没听到手机在响。”
“找了男技师?”
“我老公说,如果一个女人让另外一个女人按摩,那是有毛病。会所的会员卡都是他帮我办理的,鼓励我找男技师调理身体,祝福我越来越美丽,越来越健康。”
小主,
“你老公真……,绿……”
“你以为如今的我很随便?我早就不是当年。那种事,玩多了就没有新鲜感了,就算二郎神来了,我都不心动。
秋霞,你给我打电话,肯定是又没钱花了,说吧,这次想拿多少?”
杨蓉说了什么话,我基本听得到。
留意到,她说的是拿,而不是借。
“如果你手头方便,就拿给我两三万元,然后在你家炸金花?”
“拿了我的钱,在我家玩牌?”
“主要不是要找你拿钱,而是找你约牌局。给你说,我这边有个大帅哥,25岁了还是处男,你说好笑不好笑?”
“这你都信?幼稚!”
杨蓉轻蔑笑着,“给你说个不好笑的笑话,一个月前,我家里推牌九的牌局,来了一个家具城的老板,你猜他说什么?”
“你告诉我就是了。”
“他说,男人一辈子都是少年。跟女人一起了不算,只有阉了才算。”
“你这都是什么金刚葫芦娃牌友!”
“人家有钱,几万平米的家具城,又是现代又是古典,又是欧式又是地中海,又是红木又是紫檀……
以后等你兜里有点钱了就会发现,有钱人说的话都可有道理了。
你想来我家玩牌也行,我专门为你量身打造一个牌局,让你玩得起。
到时候,把那个25岁的帅哥叫过来,我扇他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