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的，是董航说的。”

“你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我没听错。”

“多谢苏医生赞美。”

陈浩楠很自豪，毕竟有人夸了他的声音。

这哥们说话也的确好听。

很清亮的京腔。

只听到他的声音，容易让人想到英俊魁梧和玉树临风。

可一旦看到了说话那个人，幻想就破灭了。

陈浩楠也不装了，讪笑着：“苏医生，你给推荐个地方，小弟我来到了杭城，心里想的都是江南女子。”

“如果去了不够高端的场子，你见到的八成不是杭城女子。”

“苏医生，你的意思是，去了高档场子，就能见到。”

“那是必然，你愿意花钱，自然有人愿意为你服务。人生在世，必须要信服金钱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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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这番话，似乎也是说给我听的。

金钱，权势，地位……

但是，她拿出了心理医生的城府，说话时，一直看着陈浩楠。

看着西湖的水，我犹如看到了一个九岁小男孩，白天和夜里流不完的眼泪。

坐在小学教室里，那个小男孩也一直在哭。

女老师问他，小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小男孩说，妈妈走了，不要我了。

走在路上，小男孩也会哭泣。

但是街坊邻居，少有人安慰他。

住在楼上的邻居，甚至拧他的耳朵，踢他的屁股。

陈浩楠的诗意，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说：“借问足浴何处有，路人遥指西子湖。”

苏荷看着他：“陈浩楠，如果你跳进西湖，白素贞亲自给你SPA，让你爽到西天。”

“不是这么说的，怪吓人的，来点实际的，三千块那种。”

陈浩楠心瘾很大，走火入魔似的一直打听。

苏荷脸上似乎没有多少鄙夷，笑道：“过两天，我一个社会上的朋友去电话，让她帮你安排。”

苏荷随之看向我，“董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