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动，秦万山搬家的时间，跟秦旭“死亡”的时间吻合。

秦万山为什么会突然搬家？是不是跟秦旭有关？

我连忙追问道：“老人家，您可知道秦万山为什么会突然搬家？”

老头摇了摇头：“不知道，秦万山搬家的时候我也很困惑，因为秦家在这里住了上百年，生意也很不错，秦万山突然就说要金盆洗手了，还要换个地方生活。我猜啊，可能是钱挣得太多了，所以想退休了！”

“那秦万山可曾透露过，他搬去哪里吗？”我仍然不死心。

老头咧嘴笑了笑：“我又不是秦万山他爹，他搬去哪里，怎么会告知我？”

“好吧！”我点点头，递给老头一支烟，帮他点燃，继续跟他攀谈道：“秦万山是不是有个儿子叫秦旭？”

大概这条胡同是真的很长时间没有来过外人了，老头也憋得慌，今儿个碰上我，他也打开了话匣子。

老头吐了个烟圈，说起秦旭的时候，口吻中都带着一丝嘲讽：“你说秦旭那小子，呵，纯粹就是个花花公子，一点手艺都没有继承他吧，每天就到处鬼混，经常带不同的女孩子回家。但是那小子家里有钱，长得又帅，很会讨女孩子欢心，带回来的那些女孩子呀，是个顶个的漂亮！我还记得他最后谈的这个女朋友，据说是‘天上人间’的头牌，哎呀呀，那身段真是绝了，尤其是那屁股，那腿……”

老头讲着讲着就讲歪了，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我算是看出来了，老头并不是看不起秦旭，而是满满的嫉妒。

老头要是兜里有钱的话，哪怕是他现在这个年纪，估计每天也在天上人间里面泡着，毕竟有句话说得好：“男人至死是少年！”

“那个……老人家……”

我咳嗽两声，把老头从幻想状态中拉回来，继续问道：“秦旭最后谈的这个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老头说：“具体名字不知道，反正我听秦旭叫她‘佳佳’！哎呀，佳佳那屁股，那小腿……”

老头一讲到佳佳，哈喇子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我看已经从老头这里得不到太多有用的线索，于是告别了老头，离开秦家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