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博年丢了一根烟给他,唐漠也没说话,他两多少听郁辞隐晦说过。
好毒辣的招数,连环计,一箭三雕。
“我爸那个渣,越老越贪玩,管不住自己,钻进郁归文下的套子里,我妈和纪恒都收到了匿名人发的我爸和舒柔私会的照片。
老头子把我从M国喊回来,跟纪凛关起门聊了一个小时,为了两家的颜面,他压下纪恒,郁家全面退出与纪家的合作。
我妈很痛苦,精神恍惚到差点撞车,她在婚姻里痛苦了五年,才恢复一点,这次伤害更大,跟我爸提出离婚。
我回到M国后就跟悠染提出了分手。”
韩博年叹道:“离是很难离的,一旦传出离婚的消息,各种揣测就出来了,郁家和聂家的利益又都绑在一起。”
唐漠:“你爷爷那么精明的人,就从来没怀疑过你大伯?”
郁辞低笑,“老头子那人最是讲情意,对朋友,对儿女,都是如此,看似杀伐果断,但其实有点佛心,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