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如银钩。
枯树干和新鲜枝条搭建的简陋棚屋内陡然传出一声变了调的男人尖叫,比待宰的母猪还要声嘶力竭。
李沧等人冲出木屋时,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从棚屋里面冲出来,连滚带爬重重摔倒在碎石滩上。
“怎么回事!”李沧扶住他,却发现他身上只有血而没有伤口,“这是谁的血?”
男人惊魂未定,“我...我不知道...”
“啊,是刘顺,”又是一声尖叫,棚屋乱成一团,“刘顺死了!”
刘顺无声的眼睛瞪着棚顶,胸口处插着一根锋利的枯树枝,血迹泅满了身体周围。
老王走过去看了看,摇头道,
“人差不多戳了个对穿,死的很干脆。”
他盯着十几个人,眼神深邃,
“凶手,就在你们之——”
“人是我杀的,”鱼塘主推开人群站到前面,一字一顿的重复道,“刘顺是我杀的。”
“还有我们。”
董巧和两个女人说。
“还有我,我也参与了...”
居然站出来足足7个人。
他们的同伴一片哗然,不自觉的离这几人远了些。
老王目瞪口呆,
“我还开始没审呢,就破案啦?”
“你杀人做什...”李沧忽然一顿,很快反应过来,“你听到我们之前说的话了?”
鱼塘主很干脆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