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吱~”
撞击声和尖锐的惨嚎几乎同时响起,一大片紫色的东西连汤带水整个炸裂开来,方圆十几米的一片腥甜。
老王顶着一身黏黏湖湖的绛紫色不明黏液鼻子都气歪了:“你他妈个沙凋暴力狂不要老是瞎搞胡搞啊,每次都他妈是老子跟着倒霉!”
“钟,小心!”
老王听到太筱漪的提醒拔腿就往后退,眼角余光中一抹紫色带白蓝斑纹的狰狞颚钳正在急剧放大。
叮~
拖刀术未成,但这么大一块刀挡个灾还是很实在的。
老王被这一击脆响震得耳朵都要聋了,整个人踉跄出去七八米远,刚要破口大骂让这玩意感受一番种花家祖宗牌位大战的风采,脚下一空,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袭上心头——
“啊握草我跟腱是不是又断了,握草啊,我不要啊!”
跟腱断裂是老王心中永远的痛,他将整个术后恢复过程视为一生之耻,每每梦回病床,都是4个魁梧如牛的女巨汉将自己按在床上然后掏出一根胳膊粗的注射器狞笑。
厉蕾丝张了张嘴,无语的看向李沧:“他拿到这个拖刀术之后,怎么好像连神经带身体反应速度都变慢了好多呢?以前他绝对能躲掉的!”
李沧幽幽叹气,何止是变慢了啊。
“先救人...”
跟老王跟腱过不去的是一只得有十几米长、成年人肩宽的巨型蜈蚣,这玩意看上去其实有点过于长、过于纤细了,但不得不说,它长得非常漂亮,是那种金属般质感的绛紫色为底色浑身布满奶白与幽蓝的不规则斑纹,头部附近格外膨大,造型更类似于眼镜蛇的脖颈,头顶除了一对一两米长的鞭须之外,甚至还有一对...
鹿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