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重而压抑的氛围中,三人并肩而立,彼此的眼神中交织着未散的哀伤。尽管心中如同被巨石压着,但他们也不能一直停留在这个地方。
“我们不能让这份悲伤成为束缚我们的枷锁。”溧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率先打破了沉默,目光坚毅地望向远方,仿佛在黑暗中寻找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光明,“如果这里并非主墓所在,那我们要找其他出路了。”
说罢,溧阳猛地站起身,他环顾四周,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穿透黑暗,捕捉到最细微的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指引他们前行的线索。经过一番仔细搜寻,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了石棺旁那片因为打斗而被破坏的墙体。在略显突兀的墙上——那里,原本平滑的石壁竟被砸出了一个不规则的洞口,边缘的石砖散落一地,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看!这里!”溧阳兴奋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对发现希望的激动与迫切。他快步走向那面墙,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扒开堆积的石砖,一个被精心隐藏的狭窄小门逐渐显露出来。这扇门虽小,却仿佛是他们通往自由的唯一希望之门,半人高的高度要求他们必须俯身弯腰才能通过,但它却直指墓室的另一端。
“喂!这边有个小门,可能有出路。”溧阳回头向同伴们喊道,语气中满是急切与期待,“我先过去探探路,你们随后跟上,保持警惕。”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弯下腰,小心翼翼地穿过那扇狭窄的小门,消失在黑暗之中。卢正平和张浩相互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紧跟着溧阳的脚步,也俯身钻进了那扇门。
当溧阳穿过那扇狭窄的小门,眼前的景象瞬间让他愣住了。原本以为会是另一个狭窄的通道或是墓室,却不料门后竟是一片前所未有的巨大空间,广阔得令人难以置信。这空间内,明明没有点灯,但足以让人看清四周的景象,一种震撼与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面高耸入云的峭壁。峭壁上,密密麻麻地镶嵌着无数棺材,这些棺材并非寻常木头所制,而是用一种奇坚硬的石头打造,其表面纹理细腻,竟隐隐透出一种温润的光泽。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些棺材的形状与大小都完全一样,每一口棺材都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形态,既诡异又充满了艺术感。这些棺材一半深深地嵌入峭壁之中,仿佛是自然生长出来的一部分,与峭壁融为一体;而另一半则裸露在外,悬挂在空中。
溧阳站在原地,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震惊、好奇、甚至一丝丝的不安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呼吸,生怕惊扰了这片沉睡已久的安宁。他回头望向紧随其后的同伴们,只见他们的脸上也写满了同样的惊讶与震撼。
张浩颤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天...天啊!这……这是什么地方?”他看着满满一墙壁的棺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眼前的景象极其恐怖。
溧阳摇了摇头,“不知道,但从这些棺材来看,我担心棺材里面装着可怕的东西。”
卢正平哭丧着脸,抱怨道:“我丢,你别乱说话啊。万一又像张浩那样乌鸦嘴,然后开口中,我们还要不要活了。”
张浩一边活动自己的右手臂,一边反驳道:“喂!别人身攻击啊!我的好运气可不是想要就有的,好吗?”
“你那叫坏运气!”卢正平无语的反驳,这一路上三人倒大霉,遇到各种事情,其中有50%是因为张浩的乌鸦嘴造成的。
张浩不服气,正想反驳,突然间溧阳打断了他们,“嘘!别说话!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声?”
溧阳的话语如同寒冰般浇灭了张浩即将喷涌而出的情绪。他猛地闭上了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带着声音也因恐惧而颤抖不已,每一个字都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不是吧?又来?”这四个字,简短却充满了无尽的惊恐与绝望。张浩的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穿透黑暗,寻找那未知响声的来源。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传递着危险的信号。
卢正平则是直接哭丧着脸,他的表情比张浩还要夸张几分,仿佛已经预见到了什么不幸的事情即将发生。“哎呀,这种时候就不应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看吧,又应验了。我们还要不要活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抱怨和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对未知危险的恐惧。
“安静!”溧阳呵斥两人。
卢正平见状,也立刻噤声,紧张地环顾四周,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动静。三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那隐约可闻、却又无法辨明的响声在耳边回荡。
这响声,忽远忽近,时隐时现,如同鬼魅般在古墓中穿梭,让人心生寒意。
溧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镇定:“我们得小心,这声音可能是某种机关被触发的预兆。大家保持警惕,慢慢向后退,远离这些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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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溧阳的指挥下,三人缓缓移动脚步,小心翼翼地后退着,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动了什么致命的机关。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紧紧盯着四周,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变化。
这时地板开始轻微的震动,紧接着出现了无数裂痕。溧阳回头一看,从小门的方向开始地面就开始逐渐塌陷,然后一些锋利的金属叶片从地底下出现。地面坍塌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些旋转的金属叶片就像是搅碎机一样,朝着三人所在的位置席卷而来。
溧阳现状,喊道:“快跑!!!”这三个字如同惊雷一般,让张浩和卢正平瞬间从恐惧中惊醒。他们毫不犹豫地转身,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疯狂地向前奔跑。脚下的石板路在他们的脚下仿佛变成了无形的跑道,每一步都充满了紧迫感。
“我们该怎么办?”卢正平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慌。张浩也是一脸茫然,他紧紧跟在溧阳身后,双眼四处张望,寻找着可能的出路。
然而,溧阳却显得异常冷静和果断。他迅速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心中盘算着脱困的方法。“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博一下了。”他沉声说道,目光坚定地指向了前方的一面石棺墙,“我们跑去那个面石棺墙,借助那些棺材向上攀爬。”
这个提议虽然听起来有些疯狂,但在当前的情况下却是唯一可行的选择。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坚定的决心。于是,他们更加卖力地奔跑起来,目标直指那面看似坚不可摧的石棺墙。
当他们终于跑到石棺墙前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但他们没有时间休息,必须立刻行动起来。溧阳率先示范,他找到一个看似稳固的棺材作为起点,双手紧握棺盖边缘,用力一跃,整个人便稳稳地落在了棺材盖上。接着,他小心翼翼地踩着棺材盖的边缘,一步一步地向上攀爬。
张浩和卢正平见状,也立刻效仿起来。他们各自找了一个合适的棺材作为起点,开始艰难地向上攀爬。石棺墙虽然光滑且陡峭,但是整个造型与攀岩墙有些类似。三人艰难的往上攀爬,而此时脚下的地板已经全部塌陷,石砖被地底下冒出来的螺旋切刀搅碎,只剩下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