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佐”上场后就得了碰头好,一段“听谯楼打初更玉兔东上”也唱得痛快淋漓,马连良有些神采飞扬,‘断臂’一折演得很圆满,津城观众也听着过瘾,纷纷叫好。
然而造马连良回到后台脱了青褶子换襕衫,为下一场‘说书’做准备。因前一天演出《要离剌庆忌》,要离断的是右臂,
负责扮戏换行头的余国栋习惯性地把马连良的右臂绑在了襕衫之内,而忘了王佐应该是断左臂,马连良自己也没有在意。
上场之后发现台下有人不时地议论纷纷,凭马连良多年的舞台经验知道一定是出了问题,于是在台上偷偷地问马富禄怎么了?
马富禄说,你膀子绑错了。马连良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只是干着急没有办法。这时台下观众的开始倒好就上来了。
马连良顿时觉得颜面尽失,当时老先生演出后坐在后台上哇哇大哭,想不到一个对艺术要求到了苛刻的人,自己却在不经意间栽了跟头。从此发誓演戏前再也不喝酒不应酬了。
谭富英也是跟马先生一样的遭遇,在唱《四郎探母》的时候,有一次“叫小番”那个嘎调他没有唱上去,津城观众也没给他面子,满场喝倒彩,直接茶壶扔在谭先生脚边。
当时老先生也是过于紧张,以他的嗓子,唱这句是没有问题的,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能唱上去,
于是没过两天,他重新贴演《四郎探母》“坐宫”,而且还涨了票价,三块三一张票,一是找回一点面子,二也是让之前喝倒彩的那些观众知难而退。
然而到了当晚,票价不但没有影响上座,而且还卖了一个满堂!演出那两天,满坑满谷,连过道上都站满了人。
然而这次老先生依然没有唱上去,从此发誓再也不来津城演出了。
德云轩当年也曾经在津城省亲演出,
郭德刚倒是表现非常的完美,博得了满堂彩,
当时还没有退出的曹芸金也表现不错,也是开始渐渐印入观众的眼中。
但是这其中也不是一帆风顺的,
孔芸龙和栾云屏也因为说错台词被轰下场过。
所以对于任何曲艺演员来说能来津城演出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
曹芸金看着郭大林一直不肯说话,并没有打扰他,
而宋意也在静静的等待郭大林的决定,
毕竟,津城省请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他需要准备很多东西,无论是剧本还是演出排练,都需要精益求精。
过了许久,郭大林才慢慢抬起头,心中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