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拓跋洪知道血屠根本就不在附近,而自己跟血屠也半毛钱关系没有,拓跋洪肯定会暴怒。
到时候,又得是一番厮杀。
“你想跟主母合作?”容姨却感觉拓跋洪肯定想耍什么花招,嘲弄道:“拓跋洪,主母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竟然还想跟主母合作?哼,你这算盘未免打得太响了吧?”
拓跋洪只得压低声音解释道:“我现在情况有些特殊,我极有可能已被我父亲怀疑了,所以,一旦我回到皇城,我可能就会被父亲囚禁起来,再无见天日的机会了。正因如此,我们现在的目标都一样,杀了拓跋无极,只要杀了他,你们就算是报仇了,难道不是吗?”
容姨仿佛天方夜谭一般:“拓跋洪,你是不是感觉我们都是傻子?哼,跟你合作杀你的父亲拓跋无极?这种明显的陷阱亏你还说得出来,你是想把主母骗到皇城,然后不费吹灰之力抓捕主母吧?”
“绝对没有。”拓跋洪连忙否认道:“实不相瞒,你既然是公孙云娘身边的人,就应该知道一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
“帝君那个位子有多诱人,天底下谁不想去做?而且,我拓跋洪只不过是拓跋无极其中一个儿子,还不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他虽然嘴上说着会把帝君的位子传给我,但我知道,等到他真传给我的那一天,或许,我都会命不久矣了。”
“更何况,盯着那个位子的人太多太多了,谁知道拓跋无极有没有将传位的事告诉其它儿子?”
“或许,他最喜欢看的就是他的那些儿子之间相互争斗,这样,他的位子才能坐得更稳。”
说到这里,拓跋洪看了刘浪一眼,又指了指火罗刹:“你也应该知道,火罗刹是凝丹境的强者,普天之下能够杀他的人,除了浮屠塔之外,几乎屈指可数。”
“就凭他……”拓跋洪又一指刘浪:“根本不可能。所以,刚才他说血屠帮了他的忙,这件事我并无怀疑,也没理由怀疑。”
“血屠?”容姨吃了一惊:“那个魔鬼还活着?”
“据我所知,当年宁帝被杀,恐怕也有血屠的份吧?”拓跋洪嘴角勾起一抹狰狞:“所以,咱们之间有共同的敌人,如何,要不要合作?”
容姨心中怪异,但也没有说什么:“你先离开,我跟少主商量一下。”
“好,我既然决定跟你们合作,自然不会贸然动手,十分钟后,我再回来。”拓跋洪说完,转身就走。
身影很快消失。
容姨松了口气,没想到拓跋洪真的走了。
“少主,究竟是怎么回事?”容姨赶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