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龙在城隍走后又检查了一番防护大阵,见没有什么损伤便慢悠悠地回到了客厅。
“又是哪个不长眼的?”
陈天龙一进客厅还没来得及坐下,林满江就摩拳擦掌地问到,看样子也想去检验一下自己新学的功法。
“没什么,一个小喽啰而已!已经打发走了!”
陈天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伸手搂住柳芸墨的柳腰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你怎么不叫我去练练手啊?”
听陈天龙说是小喽啰,林满江就觉得自己失去了一次练手的机会,开口就埋怨起陈天龙来。
“你可以去找的啊!城西有个城隍庙,你去找那个城隍单挑就行了!”
陈天龙看林满江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笑着将城隍庙的地址说了出来,一脸玩味地看着林满江。
“城、城隍啊?那还是算了!”
林满江听说是城隍立马就认怂,收起了那不切实际的想法,起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个,那个云墨,你等会‘唱歌’不要那么大声好不好?”
起身走了一段距离,林满江便回头坏笑着对柳芸墨说了一句,柳芸墨顺手抄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就朝林满江扔了过去。
“走,本宫饿了!”
见林满江闪身回了自己房间,食髓知味的柳芸墨又缠住了陈天龙,撒着娇要陈天龙抱她回陈天龙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陈天龙向要布置一个隔绝阵法却被柳芸墨挥手阻止了,接着就没羞没臊地“唱”起了“歌谣”。
柳芸墨两人就这样腻歪着折磨了林满江五六天,在林满江习以为常产生免疫力的时候,每次恩爱的时候陈天龙都布置了隔绝法阵,让喜欢听墙根的林满江每晚又开始了难以入眠。
为了给林满江练手,陈天龙又将贪睡的小狐拎出来给林满江当陪练,气鼓鼓的小狐每天都将林满江抓得遍体鳞伤,让林满江身心受创,苦不堪言。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一晃就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城西城隍也没再来找过陈天龙,对于调查结果陈天龙也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