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鲍连忙点头,说道:“姐夫放心,我一定铭记姐夫的教诲,改过自新。”
班超转身从内室取出1000两银票,递给魏鲍,说道:“拿着吧,尽快去把罚款缴了,莫要让此事再拖下去。”
魏鲍接过银票,眼中闪着泪花,说道:“多谢姐夫,小弟一定不会忘记姐夫的恩情。”
正当魏鲍准备离开时,班超又说道:“你回去后,也该向父亲坦白此事。纸包不住火,若是日后他从别处得知,只会更加生气。”
“还有,对人家奇莫客气一点 ”
魏鲍心中一紧,但他也知道姐夫说得有理,便应道:“小弟明白。”
魏鲍离开班超府邸后,长舒了一口气。有了这1000两银票,他终于可以解决眼前的危机了。
但他也知道,自己必须要兑现对姐夫的承诺,改过自新。
回到家中,他决定找个合适的时机向父亲坦白一切,承担自己应负的责任。
这一夜,魏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
国舅府
李尔新满脸委屈与愤懑,急匆匆地向后宫走去。
他身为皇亲国戚,何时受过这般委屈,今日在临安书院的遭遇,就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怒火中烧。
他那华丽的服饰在奔跑中有些凌乱,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一心只想找到太后姐姐李凤娘为自己讨回公道。
来到太后的宫殿前,守卫见是他,不敢阻拦,李尔新径直冲入殿内。
太后李凤娘正坐在榻上,悠闲地品着茶,见弟弟这般模样,不禁眉头一皱。
“你这是怎么了?如此慌张,成何体统?”太后李凤娘不悦地说道。
李尔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哭诉道:“姐姐,您可要为我做主啊!今日在临安书院,那礼部尚书之子魏鲍竟公然欺负我。
我不过是与他有些口角,他就对我大打出手,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太后李凤娘放下茶杯,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竟有此事?那临安书院的人就不管吗?”
李尔新擦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那临安书院的大总管奇莫,不但不管,还帮着魏鲍那小子。
他们分明是合伙欺负我,姐姐,我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太后李凤娘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说道:“哼,一个小小的礼部尚书之子,还有那什么大总管,竟敢在我弟弟头上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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