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中,“哇哇哇”杨过哇哇大哭。
穆念慈把杨过高高举过头顶,生怕杨过被水淹没。
河水瞬间将他们淹没,那冰冷刺骨的感觉如无数根针般扎着她的身体。
湍急的水流如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地拉扯着他们,试图将他们冲散。
“过儿,别怕,娘在这儿呢!”穆念慈在心中不断地呼喊着,她双臂死死地抱着杨过,用尽全身的力气,不让这汹涌的河水将他们分开。
然而,河流的力量太过强大,他们就像两片脆弱的树叶,在水中无助地飘荡着。
在被河水冲得晕头转向之时,穆念慈的脑袋猛地撞到了一块隐藏在水中的大石头上。
那一瞬间,剧痛传遍全身,她的眼前一阵发黑,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但即便如此,她那抱着杨过的双臂依旧没有松开分毫,仿佛这是她此刻在这世间唯一能坚守的事情。
穆念慈知道,自己马上就快要没有力气了。
杨过还小,只有俩岁,穆念慈在最靠近岸边时,把杨过轻轻抛进旁边软软的草垫上。
自己则被河流冲走。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命运的眷顾,穆念慈顺着河水漂流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河岸。
一个长相丑陋的荒山村的农民倪天国,正好在河边劳作完准备回家。
当他看到岸边躺着的穆念慈时,心中一惊。
“哎哟!我的乖乖,这可是个大美人啊!”
“莫非是上天赠送给我的媳妇儿。”
他赶忙跑过去,先是探了探穆念慈的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便急忙将他们背回了自己家中。
倪天国的家是一间简陋的茅屋,茅屋旁有个自建的茅房,屋内脏脏臭臭的。
他将穆念慈放在床上,又赶忙生起了火,试图让穆念慈的身子暖和起来。
倪天国看了看火光下的穆念慈,一个光棍40多年的心,激动起来 ,心里正在盘算,要不要今晚就告别自己的处男之身。
直到他看到穆念慈的小腹微微隆起。
遭了,莫非这个女人是个孕妇。
过了一会儿,穆念慈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陌生和迷茫,她看着眼前丑陋的倪天国,眼中没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你……是谁?这是哪儿?”穆念慈的声音虚弱而沙哑,她努力地回忆着,却发现脑海中一片空白,关于自己是谁,眼前的人又是谁,以及之前发生的一切,她都全然不记得了。
“我是谁?”
“我是谁啊?”
倪天国心中一惊,他意识到穆念慈可能是因为脑袋撞到石头而失忆了。
“姑娘,你别着急,你受伤了,现在在家里呢。”倪天国耐心地解释着,希望能唤起她的一些记忆。
过了一阵子
可是,穆念慈依旧一脸茫然,她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
倪天国心中有了占有穆念慈的想法,
“姑娘,你其实是我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