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
“师祖好俊的轻功!”
魏全在场下看到程风笑飘忽而来,一跃而上高台,激动的直拍手!
三丈!
十米!
三层楼那么高!
一跃而上?飞纵而上?
不敢想!
不敢想啊!
别说飞上去,就是爬上去,都不容易。
别说爬上去,就是跳下来,都不容易。
铁线武馆已经三年没有参加比武大会,程风笑也有三年没来,而魏全刚好是三年前加入的铁线武馆,也就是说,他从没看过程风笑跻身一众大佬当中。
一直深以为憾。
今日终于得见,夙愿得偿,他死而无憾。
“别拍了。”
“上台去。”
阎闯跟看台上师父对视一眼,面上一笑,紧接着就看到魏全跟个二傻子一样还在招手、拍手,大喊‘师祖’、‘喔喔’。
他皱眉,推推魏全,让他上台。
“啊?”
“这就上去?”
魏全愣住:“会不会太高调了?”
比武大会这才刚开始呢。
在他想来,如师父这样的人物,那铁定是要等到后面几天再出手。而例如他这样的名师手底下的高徒,虽然这第一天就被那‘名师’要求登场,但再不济,也得等到下午,再再不济,也要半晌午的时候吧。
哪有大人物一上来就迫不及待登场的。
太跌份!
“师父!”
“我不说话了!”
魏全以为阎闯是在嫌他吵。
但阎闯还真不是——
“早晚都要出风头,早出晚出都一样。”
他有《教学相长》,早出好过晚出。
“你们就在此地不要走动,为师去去就回。”阎闯先扭头吩咐俞锦鹏三人,然后伸手拎着魏全的新衣服后颈脖——
“来!”
“跟我上来!”
提身轻纵,就带着魏全来到台上。
一方擂台。
台上无旁人,台下乌泱泱。
阎闯一推魏全,朗道:“我这徒儿,习武三年有余,恰逢胜会,特来历练,可有哪位江湖同道瞧得上,跟他比划比划?”
阎闯声音朗朗。
魏全才知真章。
但他可不怯场,先前被阎闯拎上来,被推出来,有失体面,这时整理一下衣衫特别是衣领,随后冲四方拱手抱拳,清嗓朗道:“在下魏全,师从‘虎鹤双形’、‘点石成金’、‘广陵后十虎’之首阎闯。师祖程风笑,‘广陵十虎’之‘铁桥程’,成名二十余载!余习练程家拳三载有余,最擅虎形拳,后学末进,求请赐教!”
魏全这厮!
他先冲场下四方抱拳,提到师承时,又先后冲台下内场阎闯、看台上程风笑抱拳。
“就这开场白!”
“我听他前几日在家练了几百遍不止!”
金玉堂在台下好笑,但心里却在暗暗琢磨,看样子确实得给自己琢磨一套出场白。
台上一炷香!
台下十年功!
魏全这一番开场,体体面面,堪称漂亮。
“好!”
“原来是‘虎鹤双形’的徒弟,是‘铁桥程’的徒孙!”
“叫魏全?”
“好样的!”
台下果然有人轰然叫好。
这是第一个登上擂台的,自是吸引太多目光。
万众瞩目。
魏全浑身都在颤栗,不是怕,而是激动。
“一战成名!”
“就在今日!”
他苦修三年功,近来四月,突飞猛进,到今天,就是真真正正检验成果的时候。
月初进修馆之耻!
今日定当洗刷!
“习武三年?”
“正好,我也三年,我来会你!”
有人纵身翻上擂台,冲着魏全抱拳道:“广陵学府,字门拳,陈洪元!”
这是个精神小伙儿,看上去跟魏全差不多年纪,都是十八九岁。
“字门拳,首练‘精神’,难怪这么精神。”
魏全心里念叨一声,面上却严肃,抱拳一推:“请!”
二人不废话。
踱步就进打。
魏全一直在练基础,‘马步桩功’与‘十二桥手’此前练了三年,如今又特训四个月,早就第五境。
‘虎形拳’没太顾得上,但近来半月猛攻,居然也从三境逼近四境,虽然还不到四境,却也大有长进。
这时出手,便是‘虎形拳’。
势如猛虎下山。
远不如俞锦鹏,却也有模有样。
对面陈洪元的拳法就稀松的多,能看出,他拳法练的不够扎实,仅在马步跟气力这方面就差魏全太多。
三拳两脚!
“砰!”
魏全一拳砸出,中时收力,只将陈洪元打退几步,然后抱拳,脸上神秘莫测,道一声:“承让!”
陈洪元没想输的这么快,他脸色涨红,也冲魏全抱个拳,说一声‘我输了’,立马扭头下台,无颜面对亲朋。
首战告捷,魏全心喜。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