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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她还再上了一次落月山,又去挖了些药材。

虽然时间不是很充足,但挖的药材也够去参加一趟了。

“要是赌药赌医都能赢,有酬金,而且,还能拿到一次去大医会的机会!”季老对傅昭宁说,“你识药,也懂医,仁医堂的行医牌还是要去拿,但是,你不要跟仁医堂那些人搅和在一起,他们就是一些骨子里已经烂了的家伙!”

傅昭宁问起他刚才在气些什么,季老叹了口气。

“百年前发生过一件大事,坑了当时的大夫,那个时候天下动荡,大夫们被抓被杀被残害,医书手札药经等等东西都被烧毁,所以,医术在那个时候有了断层。”

这些事情,傅昭宁还不太清楚。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大夫缺少,医术都不怎么高明,大夫地位也高的原因。本来医和药本是一家,但是因为之前那一次断层,导致很多学医的人只能努力学点医术,药材方面的知识就顾不上了。”

“有人却是对医术不行,但能学着种药草识药草炮制药材,渐渐的医和药被分开。为了让医和药都能有秩序,能完好地发扬下去,以前有人成立了大医会,又分出了各国的仁医堂,还有人成立了天下药盟。”

“但是仁医堂渐渐的变了味,他们都只想争着换行医牌,各种明争暗斗想要拿到紫牌,再去大医会,认证名医神医,名扬天下。本来吧,你说好好的靠医术争上去就理所当然,可他们不是啊,他们现在都变成暗里各种乱来,想尽办法上去,还想把我拉下水,你说我怎么能跟他们同流合污?”

季老说得十分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