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点好了,傅昭宁就是用来烧一下银针,其实她的银针已经是在制药室里消毒过的了,但是现在还是习惯再做这一步,至少也有够让别的大夫看到之后能意识到要消毒。

“大婶,我现在要在针上淬药,然后在你的脸上施针,你可以信任我,坐好不要乱动,现在我可以小范围地引出你脸上一点紫色的药水。”

“真的?”

妇人激动万分。

“对,你放松,坐着不动就可以了,不会很痛,大概就是跟蚂蚁叮咬一样的感觉。”

司徒白在旁边看着傅昭宁,觉得她跟这个病人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当真是温柔又耐心。

这样认真的傅昭宁,实在是太吸引他了。

“好好好,我相信你,我不动。”

妇人一想到等会儿可能就会看到自己的脸上真流出紫色的药水,激动得不行。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就没病,没有什么怪症,她这脸上不是什么晦气的中邪,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妇人坐直了身子,双手放在膝上,一动都不敢动。

傅昭宁又拿了一个小瓶子出来,把那几根银针都插了进去,浸了一会儿,然后取了一根出来,轻轻地扎进了妇人的脸上。

围观的人这个时候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的动静要是太大了打扰了傅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