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后她不再是隽王妃,一旦走出去,会有很多人想要娶她吧?

想到这里,萧澜渊的心就像是被割了下来,丢进了醋缸里一样,又酸又疼,简直难忍。

傅昭宁看着他,他还是戴着那黑色的帷帽,屋里就一点烛光,戴着这个干什么?

“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她问。

“皇后的人说不定晚上还会有动作,我不放心你,今晚。.”

想跟她一屋。

他本来是想这么说的,但是话到这里又有点儿说不下去。

傅昭宁已经有点困了有点累了,还没有等他说完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点了点头,觉得有个人在旁边守着也行,省得她自己得警醒着不能好好睡觉。

不要白不要。

于是她就脱了鞋上了床,往里侧睡了下去,给他空出了一半床来。

她拍拍旁边的空位,眼睛已经闭上了。

“要睡就睡,别戴着那东西了,黑漆漆的你也不嫌难受。”

萧澜渊站在那里半晌没动。

他本来是想说,他就在旁边椅子上坐一宿守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