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牢那几天,他确实是累着了,受寒了。
这才让傅昭宁生气。
尤其昨晚明明炭炉都被人家使计弄没了,他还忍了下来,还在那样的环境里待了整宿,她特别生气。
萧澜渊进来,看了她一会,也没等到她抬头来看他,只能举步走了过去,看看她写的字,夸了一句。
“好字。”
哼。傅昭宁翻了个白眼,还是没有理会他。
这是真的还生气呐?
萧澜渊站到她背后,伸手搂住她,“宁宁,我觉得有点冷,是那药效还没退吗?”
“不是,是我故意的,要冻死你。”傅昭宁冷声说。
“怎么可能呢,我知道这是你的气话,你怎么舍得冻死我?你这是心疼我。”
萧澜渊一点儿都相信。
“谁心疼了?我可没有。”
“我错了。”
萧澜渊立即道歉。
“你堂堂隽王,何错之有。有错也没人敢说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