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病得是挺严重,而且一加上受冻,直接就死了。
“明天再制吧。”萧澜渊觉得这样她太辛苦了,想让她明天再制药。
傅昭宁还想要坚持,萧澜渊直接就将人打横抱起进了内室,吹了烛火上了榻。
“休息。”
“霸道!”
傅昭宁虽然哼唧了一句,还是放弃了。
罢了,明天早些起来制药也行。
萧澜渊先是控制着她在床上不让她走,但是搂着人躺了一会儿,他就有点儿躺不住了。
毕竟今天已经睡了一整天,现在才让他起来吃了顿饭的功夫,哪有那么容易有睡意。
而且睡足了吃饱了,多少就有几分那么饱暖思什么。
“宁宁——”
萧澜澜朝着傅宁的唇边凑了过去,手也顺着她的腰腹往上攀,正想跟她说句什么话,却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
他顿了一下,忍不住苦笑出声。
“这小骗子,还说不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