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无语。

“阿渊!”

太后被搀扶着进来,其他人都守在了门外,就桂嬷嬷扶着她进了门。

傅昭宁站了起来,“太后娘娘,您怎么来了?”

“昭宁啊,”太后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萧澜渊,一时间腿有点发软,差点摔下去了,“阿渊他,他这是——”

桂嬷嬷赶紧扶稳了她,小声地劝着她当心些。

傅昭宁走过来,“他就是染了风寒,在牢里冻着了,喝了药睡得沉了。”

萧澜渊是真狗。

“风寒?牢里?冻着了?”

太后走到了他床边,看他还戴着个面具,顿时愣了一下。

他怎么在自己府里,自己床榻之上,病着,还戴着面具?

太后一下子悲从心来。

萧澜渊这是不是脸真的完全毁了?他连最亲近的妻子都不能坦然面对了是吗?所以这个时候还得戴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