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度。

竟然烧到了四十度。

妇人的眼睛都有些赤红,嘴唇也是红得不太正常。

“你是什么时候进城的?”傅昭宁问。

“今、今天中午刚进城。”

“一个人?”

“是,是一个人。”

“你一个人来逃灾的吗?”傅昭宁又问。

“不是,本来一家六口,只是都死在路上了,大夫,我,我也会死吗?”妇人满脸绝望。

本来一家人都死了,她也死了最好,没有什么挂碍,一家人齐齐整整的。但可惜她想活下去的念头还是很强烈,她不想死。

傅昭宁听到她的话,心已经沉了下去。

“你的家人都是一样的病吗?”

“大夫,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妇人惊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