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无倦反应过来,立即就把手搭到脉枕上。然后就见小月拿了条薄如蝉翼的丝帕盖到了他的手脉上。

他哑然失笑。

“隽王的醋劲至于如此?”

让傅昭宁碰到别人的手腕都不行吗?

小月说,“我们小姐诊脉很是厉害,这样也不影响。”

倒不也全是因为隽王,这个习惯还是在柘城养成的,因为有些病人是真的埋汰,手脏得很,还有些出很大的汗,傅昭宁也不算是多嫌弃他们,但是一旦手脏了,或是手套脏了,她总会忍不住要洗。

一天脉了那么多人,哪来时间诊一人就洗一下手?

所以当时小月是拿了薄的草纸给她垫上。

现在这不有更好的条件吗?也没有那么多病人,用丝绢正好。

“因为以前病人太多想出来的办法,不过,王爷对这个办法确实赞不绝口。”小月又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