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看到了,“观主不会觉得是我教他的吧?”

让萧澜渊现在都有些“无耻”了?

她可不背锅的。

观主又忍不住笑了,“以前阿渊虽然话少,但是对于自己认可的人,向来是一言九鼎。”

“果然是说我带坏了他呗?”

傅昭宁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萧澜渊的手臂,“你自己说。”

“只能说,我跟宁宁你学会了一点灵活应变?”

以前他学的基本都是城府,不管发生什么事面上不显,不让人轻易看穿他真正的心思,所以观主也曾经说过他多少有些少年老成。

但是跟傅昭宁在一起之后,多少有些被潜移默化。傅昭宁大部分时候是有气当场就撒了,看不顺眼的当面就说了,重诺,但不墨守陈规,要是惹得她生气,随时也可以翻脸。

“开玩笑的,当年我确实是在庄主叔叔说了那一句话之后就没有再坚持承诺。”

萧澜渊抓住了傅昭宁要拍过来的手,认真地说,“但是这些年来我自问已经做到了当初对庄主叔叔的那半句承诺。”

现在要是他的妻子都已经被欺负,他还要再不计前嫌地帮着小镇和山庄,那他算什么?

半个承诺,不足以让他倾尽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