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前两年,哀家也觉得昭宁不是个乖顺的性子,觉得她也挺能折腾的,生怕你和她在一起会吃亏,或是被她带坏了,但这一年,哀家看出来了,她很能干,也就是很有主见,不是折腾。你也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你们俩能有商有量好好相处就行了。”
傅昭宁早已经收了针。
但是太后说了这么多话,精神也差不多了。
“太后,你休息一下吧,我和昭宁都知道的。我们也会好好携手过一生。”萧澜渊说。
太后闭上了眼睛,半晌没动。
萧澜渊等了一会儿,正想着放下她的手,她又乍地惊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对了阿渊,哀家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您说。”
“京城有处地道,可以通往西城门之外,这处地道,太上皇画了图,藏在了昭国印鉴中,所以当年太上皇跟你说过,如果觉得皇上可靠了,或是有危险了,就把印鉴交到他手里吧?”
“是。”萧澜渊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