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渊略有一点儿内力。
“这不算伤,”他安慰着傅昭宁,“这个左教主武功极高,要不是他正好受了伤,我们可能打个一天一夜才能分出胜负,所以为了用最短的时间拿下他,我一动手就用了十成功力,有些反噬而已。”
大概是等于用力过猛,经脉抻着那种感觉。
当时他就有计划,哪怕自己受一点伤,也绝对不给对方喘气的机会。
事实证明他这个策略是对的。
后来搜左教主的身,发现他身哪哪都是暗器,都是毒。只要给他一点机会,还真说不好会受更重的伤。
“他的身体机能很强悍。”
傅昭宁倒也没有想责怪他什么,而是一边让他坐下,拿了银针给他走一遍针治疗,一边跟他说刚才自己把脉的发现。
“明明已经中了我的神经毒素,但是他的身体损伤没有我预计那么大。”
“怎么说?”
“就是说,本来中了这种神经毒素,是自己都难以站起来的,双腿毫无力气,但是你刚才发现了没有?把他架起来之后,他双腿虽然发软,但实际上还是能够勉强站立。”
傅昭宁也觉得这个左教主很厉害。
“还有,他抽搐的时间也短。”
“他的内力极深。”萧澜渊也说。
“我怀疑他一直把自己当成药人,服用了不少改善加强身体机能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