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服务员回到吧台,眼睛却时不时的关注周安东这里。
刚刚吃的烧烤,又喝了不少酒,周安东确实有点口渴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久叔、权叔,找我什么事情?”
李久堂看向赵权:“你说吧。”
赵权点点头:“1978年,耕地承包到户开始,承包期是十五年。咱汤河子是1979年实施的,今年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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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国家就出台政策,明确指出:“保持土地承包关系稳定并长久不变,第二轮土地承包到期后再延长三十年”。
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去世的,户口迁出的,耕地收回。添人进口的,就给人家分地,这没什么好说的。
可现在村民土地都入股了农场,没有办法重新再分配了。除了全家户口迁走的,地都没法收回。”
周安东拿出烟给李久堂和赵权点上:“1979年咱村儿分地之后,有多少新出生人口?”
“103人!”李久堂没有一点迟疑,张口就给出了素质。
周安东很是意外:“十五年,咱村儿只有103名新出生人口?”
“你还想要多少?”赵权笑着说道:“这都不少了。”
周安东想想也是,二百多户的村子,平均一年的出生人口达到7人不算少了。
当时老四出生的时候还被罚了,然后没几天,老周同志就出事了。
周安东敲了敲脑袋,这确实有点麻烦。
“这样,你们回去开个会,家里有人去世的,地也不收回,有新出生的人口,也不再分配,就按照老合同来,农场股份不变。
要跟村民说清楚,就算是新添人口分到地了,也不可能入股农场。这样一来,村民会同意的。
当然了,如果有不同意的,非得要地,也没有关系。农场会解除合同,把地还给他们,并按照国家规定,给新添人口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