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戈眼前一亮,走到张护法前面,问道:“你愿意说?”
张护法在疼痛的间隙中猛地一点头,随即好像因为动作太大,疼痛更加剧烈,哀嚎声更加大了几分。
袁戈没有给他解开,反而戏谑的说道:“你到底想不想说啊,你要想说你就告诉我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说啊。”
张护法使尽全身的力气,勉强吐出了两个含糊不清的两个字:“我说!”
袁戈这才慢吞吞的伸手在他颈后点了一下。
张护法瞬间觉得痛意全消,浑身大汗淋漓,混着血迹顺着衣服流在地上。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前剧烈起伏,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恢复。
袁戈也不着急,等他缓过这口气,才轻轻问道:“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张护法抬头惊恐的看着袁戈。
袁戈抢先道:“不要跟我提条件,你没有痛苦的死亡,就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
张护法知道,没希望了,遂开口:“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在教中并不被看重,虽然顶着一个护法的头衔,可很多事教主他们都是单独商议,并不会和我说。”
缓了口气,张护法又接着道:“只有有事发生了,才会直接吩咐我去做。所以太机密的事我知道的并不多。”
袁戈回头看了眼唐久,眼神询问他的意见,见唐久颔首,才转过头道:“没关系,你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张护法闭上眼睛,又睁开,缓缓说道:“我们教中以教主为主,还有两个副教主,教主又直接管辖四大法王,再往下才是我这种护法。”
“我虽然是护法,却是护法中实力最低的,只因为我父亲为了保护年轻时的教主被杀,所以感念我父亲,才让我做了这有名无实的护法。”
“我们罗尼教与六大势力联合,意图对抗锦衣卫,可这么多年,一点便宜都没占到,相反损失了很多高手。如果不是教主强行压制,早就有人不满反抗了,就算这样,教中也是怨声载道。”
张护法说的都是废话,这些锦衣卫基本都知道,而且比他知道的更细,毕竟锦衣卫的探子可是无孔不入。
甚至刚刚张护法提到的几人中就有锦衣卫的高级密探,只是这种高级密探轻易不会出手,毕竟能混到高层不容易,不能为了一点小事而前功尽弃。
不过张护法的最后一句话让唐久眼前一亮。
轻点了一下椅子扶手,袁戈回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