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说不好是怎么回事,毕竟他不知道那个异常波动的源头来自哪里。这天早上,苏贝克刚打开店门,正准备整理货架上的纸钱和香烛,就听见街对面水果店的大妈扯着嗓子和人聊天。
大妈嗓门大,温暖耳朵又尖,断断续续地就听到了些消息。“哎,你说怪不怪,中心公园附近的那写字楼里,死了两个年轻人。”大妈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恐和兴奋,“听说死相可吓人了,全身青紫,眼睛瞪得老大,跟见了鬼似的。”
温暖和苏贝克对视了一眼,心里一紧,停下手中的活儿,两人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
虽然没怎么和外面的人打交道,但中心公园附近的写字楼他再熟悉不过,毕竟离他这儿不过几条街的距离。
“两个人都是那栋楼的,还是一起死的。”大妈继续说道,“你说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同一栋楼,同一时间,这太蹊跷了。”
温暖心里咯噔一下,那种不安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他下意识地看向店里的角落,那里摆着几套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寿衣,仿佛在提醒着他什么。
他突然想起最近两周那种莫名的波动,难道……难道这和那两个人的死有关?他忍不住摇了摇头,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可那种不安的感觉却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他,怎么也甩不掉。
炽烈站在H国首都的房间的中央,他的身影高大而挺拔,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一切。
他微微低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