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什么?一身束缚,很舒服?”
江凡摇摇头:“算了,我不跟你掰扯。陆轻侯到底是想帮你,没必要这么冷淡。”
“他来是为了绝交!”书狂徒嗤笑一声:“好好个人,成了张仪的狗。”
江凡摇摇头,不太同意她对陆轻侯的看法,却也懒得管他们之间的事。
“你来,不是想跟我说他吧。”
张狂拉开胸衣,从里面扯出一张白卷拍在桌上:“行路难,你写的吧!”
江凡瞅了瞅:“顾思源。”
“切!”张狂举杯一饮而尽:“他?打仗还行,写出这个,下辈子吧。”
江凡无奈的笑笑:“你也没说不许人代笔。”
“我就是在等着你代笔。”张狂毫不掩饰:“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很好,很好,你到底知我。”
江凡摊摊手:“所以,我代笔了,人也来了,给个答复吧。”
张狂哈哈一笑:“那要看你的人有那个本事没。”
江凡摇头一阵轻笑:“那么关于顾思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张狂看他一眼:“有什么好说,你的人,你未来的军师,而你也不是问我,只是想告诉我,不要拖他的后腿。”
江凡就喜欢这种明白人,当即道:“你来,不就是要给我个说法吗。”
张狂托着下巴盯着他:“你知道我面临的问题?”
江凡道:“脱身,寻道。你搞出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名正言顺逃离南疆,但非要选择这种方式?这种做法,有些太过张扬,反倒会引起各方瞩目。”
张狂哼了声:“你以为我没想过?但你不知道,书山和苍陵被英鹿和项臣死死盯着,这么说吧,方圆百里,至少有他们的哨探上千人,甚至虞倾城和英鹿还各自派了一支队伍盯着我们,我不闹大,不闹明,他们很可能背地里出手,更被动。”
“情势如此严峻?”江凡微微有些吃惊。
“切!从闻人太师一来,就变得越发严峻。虞倾城知道家祖是闻人太师的弟子,绝不想让书山和苍陵被闻人太师夺走。”
“偷偷搬迁呢?”江凡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