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是我们的职责。”少尉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但那个女人是他的,我们必须通知他。”土肥圆大尉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此刻的土肥圆,心中充满了怨恨和无奈。 人救出来的难度非常大,几乎是不可能的。若强行行动,凌织羽小姐若有闪失,后果将不堪设想。然而,放任匪徒逃离,同样会惹来巨大麻烦。那些土匪毫无道德底线,抢劫、绑票、吃喝嫖赌无恶不作。
凌织羽小姐落入他们手中,清白还能否保全,实在难以预料。真田茗少佐若得知此情况,愤怒之下,恐怕也会迁怒于我们。这处境可谓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大尉,已通知真田少佐,他明日一早便会抵达。”
“暂且等待,等真田少佐到来后再做决断,切勿轻举妄动。”
对于土肥圆大尉而言,让当事人亲自来处理此事最为妥当,既不用自己动手捉拿坏人,也不必承担由此带来的责任。
凌织羽以一口地道的东北话问道:“喂,你是叫贼九吧?是土匪出身?”她很快意识到不对劲,“若贼九真是土匪,他不可能伪装成医生或银行家,连山本一木这个名字都是虚假的,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陈浩满不在乎地反问:“我为何要告诉你?”
凌织羽心中起疑,眼前的男人似乎与她的未婚夫有旧怨。她试探性地用激将法道:“绅士风度,你总该有吧?真田少佐可是个绅士。”
陈浩闻言笑了起来,他环顾四周确认没有机枪威胁后,决定与凌织羽闲聊一番。“对女人绅士?尤其是敌人的女人,我向来不会。”他再次强调,“刚才的小意外让你逃过一劫,等我解决这些人后,再来慢慢‘调教’你。放心,到时候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 在他的掌控之下,一切已如掌中之物。凌织羽的心,随着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神游走,仿佛自己赤裸无依,被彻底剖析。北风的呼啸中,她的身躯因恐惧而战栗。
她本欲以柔弱之姿换取一线生机,但智慧如她,深知哀求不过是徒劳,只会唤醒野兽更深的贪婪。于是,她咬紧牙关,用冰冷的言辞筑起城墙:“火车非人力所推,牛皮亦非吹嘘可破。车站之内,百余人众,而你,孤家寡人一个。他们,可错无数次;你,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旦子弹寻得你的踪迹,那便是你永恒的归宿!”
这是她所能编织的最阴冷的咒语。陈浩闻言,牙关紧锁,笑言以对:“即便你化为灰烬,那张嘴怕还是硬朗。”凌织羽眸中闪过一丝迷茫:“此言何意?”“便是说你,嘴硬罢了。”说着,陈浩轻弹她的额头,以示惩戒。
这个女人,狡黠而不安分,企图挑拨他与敌人的直接冲突,让子弹在混乱中飞舞,谁生谁死,皆成未知。凌织羽,求的或许是解脱,不愿屈辱求生,不愿成为家族之耻,更不愿成为敌人牵制爱人的筹码。昔日的阴影仍历历在目,那威胁的言辞几乎要将她拖入深渊,上演一场“夫人,难道你不希望……”的肮脏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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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洞若观火,深知凌织羽的心思,也意识到自己的疏忽。他,身披坚不可摧的防弹铠甲,自信能抵御敌人的枪林弹雨。但凌织羽,却如同裸露于战场之上,一枚流弹,便足以终结她的生命。
“带上她,撤?”陈浩心中权衡,犹豫不决。